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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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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要记错了?银竹同学,记得跟老师保持联系啊!”

姒银竹走在路上,脑海中浮现的还是那股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他总感觉那个人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可能是前世的缘分吧。

姒银竹也不知道怎么的,自那以后,他就常在学校里面碰见应寒杉,那人每次都是带着笑意跟他打招呼,两个人意趣相投,他不自觉的便和应寒杉熟络起来。

那个学期的最后,他忙于考试,两个人已经近一个月没见,周五上午是最后一门考试,他准备考完去医院找应寒杉,给他一个惊喜。

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情感的姒银竹只觉得他是一个非常称职的朋友,牺牲了一个月和朋友玩的时光而用来复习的姒银竹非常顺利而熟练的写完了试卷,并且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以利落潇洒的身影提前交卷,走出了教室。

姒银竹去了医院,他特意带了个口罩,又戴了帽子和魔镜,配上那身黑色大衣,简直就像是电影明星。

怀着满腔热忱的姒银竹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心外科的楼层,从电梯里走出来,他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是应寒杉的声音,他穿着一身白大褂,身高腿长,身后跟着一群医生和研究生在查房。

姒银竹站在角落看过去,眉眼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温柔和自豪。

外二楼17F,入目的便是一整面墙的锦旗,红底金字,格外耀眼。这里面有应寒杉的荣耀,姒银竹不知道怎么说,但就是很开心,唇角不自觉的就勾了起来。

“应医生,实在是太感谢您了。”一个年轻女子拽着他的袖子泪水涟涟,“我们家本来就靠着他一个人支撑,要不是您,恐怕我们这个家就毁了。”

应寒杉不动声色的把衣袖从女子的手中抽出来,温声说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这些天照顾病人也辛苦了,还是要多注意休息。出院以后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打护士站的电话询问。”

“好好,还是要谢谢你们。”女子又给众人鞠了个躬。

任以蓝眼疾手快一把抚住那女子,跟她悉心说话,应寒杉这才脱身去看下面的病人。姒银竹等了半个多小时,才见应寒杉查完房出来,几个医生散去。

“应教授——”

姒银竹这才走过去,腔调拉的格外正,“好久不见。”

应寒杉原本平静的心瞬间变得激动,他的眼神中尽是欣喜,“银竹,考完试了吗?”

“嗯,就是不知应教授什么时候下班,出去玩啊?”姒银竹表面上镇定自若,其实手心里面攥着的衣服紧了又紧。

“要等一会儿了,先来我办公室坐。”

应寒杉又跟几个管床医生交代了几句,两个人这才进了办公室。

“我这可是刚考完就过来了,结果应教授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看你这满脸憔悴。”姒银竹状似不满的抱怨道。

但是偏偏某人的关注点跟他可不一样,“昨晚上熬夜复习了吗?今天早上考完试应该去休息,来医院,这里人多口杂的也休息不好。”

“我昨晚很早就睡了。”

应寒杉哦了一声,看来某人没熬夜,精神抖擞,气宇轩昂的来找他。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姒银竹就坐在办公室看着应寒杉写病历,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困,但还是迷迷糊糊的眯上了眼睛。

应寒杉轻笑了一声,找了个毛毯给他盖上,然后走出了办公室,还不忘把门关上。

今天下午他有两台手术,他特意留了纸条放在桌子上给姒银竹,如果结束的早,两个人就可以一起出去吃饭。

小徒弟现在的招式是越来越多了。

今天下午的手术进行的很顺利,应寒杉跟一助,二助还有巡回护士等几个人打过招呼就离开了,紧接着就这两天周末他不需要上班。

这个时机倒是一个好时机,到时候可以先订一束花,要把芙蓉糕也带上,一家三口就可以真正团圆了。

他眼角微微上翘,整个人看起来温柔极了。

“应教授,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小护士路过看见他的模样,心里不禁纳闷儿,开口问道。

“韩姐,明天周末,跟爱人团聚。”

“应教授什么时候谈的女朋友,大家都在一个科室,都忙的一个样,怎么你偏偏就谈了女朋友?”

韩护士话里尽是酸意,亏她毕业这么多年了,连个对象都没有。

“还没追上呢,而且应该是男朋友,不是女朋友。”

“什么人需要应教授这样追啊?”护士打趣道,“对了,刚才几个月前做过手术的那个患者突然过来,说有要事找您,我让他在护士站那边等着呢,看上去态度不是很好。”

“好,我去看看。”应寒杉应下来,“一个很乖又很可爱的小朋友,走了。”

韩护士看着应寒杉远去的背影,看着手里的针头叹了一口气,“羡慕不来啊,来吧,打针了。”

姒银竹睡了一下午,醒来时便听到外面传来的争吵声,他看到了应寒杉留下的纸条,笑了一下,推开门就看到应寒杉站在那边和一个男人说话。

男人语气有些激烈,应寒杉深吸了一口气,姒银竹听不见他们具体在说什么,只是心里隐隐不安。

他便凑近了些,站在应寒杉后面不超过一米的距离,显然应寒杉没注意到他,姒银竹察觉到一抹银白色的光芒,恍惚间,他一把拽住了应寒杉,匕首刺进身体的那一刻,他有些庆幸,还好,没伤到他的应医生。

原来,看见应教授流泪是这种感觉,他努力的抬起手,想要抚摸应寒杉的脸,最后却只能松了下去。

应寒杉嘴唇微张却说不出话,他第一次体会到痛到难以接受的感觉,身边是嘈杂的人群,声音鼎沸,余光中他看到几个健壮的男家属帮助护士抓住了那个持刀行凶的人,情况被稳了下来,他颤抖着,整个身子都在抖。

“腹部受到重创,已经通知了急诊,麻醉科,胃肠外科,普外科会诊,需要立刻进行手术。”一旁经验丰富的护士长已经和手术室的工作人员打了电话,另外的主任医师,副主任医师,还有几个研究生动作迅速的把人抬到手术车。

“应教授,刚才拿刀的患者突然给了自己一刀,正中心脏,情况很凶险,我之前没接触过这样的情况,估计还要您主刀啊。”

应寒杉看着自己沾满了血迹的手,他像是一个被程序操控的机器,医德这两个字迫使他,牢牢地压在他的头上,那身白大褂变得极其讽刺,他连自己的爱人都救不了。

“寒杉,你去陪着小朋友,这个人这边,交给我就好,信你师哥。”接到护士电话连忙赶过来的沈玖慌忙中换上衣服,“去吧,别给自己留下遗憾。这人的情况,我见过,去吧。”

应寒杉到了手术室,嘀嘀嘀的仪器声听的他心慌,他看着面前的人面色苍白的躺在手术床上,无影灯照得他眼睛生疼,姒银竹的伤很严重,而且这一世的银竹身体本就算不得多好,之前接触的时候,他原以为是上一世病弱导致的结果。

这一世,他本想带着姒银竹好好调养,他想让他的少年健健康康,平安长大,但好像带给他最大伤害的就是自己。

前世今生,他医者的身份,却始终救不了自己的爱人。

“不好,病人失血过多。”

“杨医生,患者心率已经消失——”

“嘀——嘀——嘀——”

应寒杉看着笔直的心电图,那根直线像是一根针狠狠的刺进他的心口,痛的无法呼吸,他在这一瞬间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是一个医生,他痛恨自己那天为什么要去跟姒银竹搭话,明明上一世就是不好的结局,他却依然不相信,想要靠这一世来扭转乾坤。

事实证明无论如何都是错的。

他错了。

他弄丢了自己两世的爱人。

“应医生,应医生——”

应寒杉再次醒来是在自己的办公室,他看着自己留下的纸条上多了一行字,那是银竹的字迹,“好,那这次出去,我给应医生准备了一个惊喜。”

应寒杉的眼角很快就红了,他的银竹,甚至给他准备了惊喜,他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替自己挡下那一刀呢?

应寒杉洗了把脸,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浓重的黑眼圈,加上因为哭而肿起来的眼睛,凌乱不堪的头发,皱皱巴巴的衣服,他像是一个行尸走肉。

医院因为这件事情给他放了假,没说什么时候回去,那名患者最后被他的师兄救了回来,他说是因为疾病恶化而家里没钱觉得应寒杉说的手术方案花费过高而心有不满,但那是唯一的方法。

他当时已经在想和医院的相关部门联系说明其特殊情况,但患者精神状况因为疾病而受到影响,当时已经疯魔了,所以才发生了这件事。

“寒杉啊,听老师的,医院给你放假,你就好好休息,你这一段时间也太累了。”

周一那天早上六点,应寒杉就接到心外主任的电话,他很平静的接受了一切,随后挂了电话静静的坐在地上,靠着床边,芙蓉糕似乎也察觉他低落的情绪,跑到他的怀里。

芙蓉糕不明白他的主人为什么从满眼的笑意到红肿的眼皮,它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最近常来自己家里面玩的年轻男子不见了,它只能喵了一声,却只看见主人更加凶猛的泪水。

这学期结束了,应寒杉教的那门课也交给了其他老师负责,只是还需要他去转交一下资料,那天他穿了一件白色大衣,学校的同事听说这件事,安慰了几句,他们都还不知道姒银竹跟自己的关系,只当是个热心人或者亲属,传言就是这样。

那天太阳格外的毒,他从两个人熟悉的连廊走过,听到了几名学生在祈祷考试过关。

“真的很灵的,可以试试。”

“你但凡多学一点,也不至于在这祈祷你考试及格呀。”

“哎呀,别管了人家说心诚则灵。”

几个学生离开了,应寒杉也许了个愿,“希望自己能找回爱人。”

至于灵不灵验,应寒杉不在乎,这些天他本就跑遍了各大的寺庙,教堂,但凡能够许愿的地方,他都去过了。

他本来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更何况他是一名医生,但现在,医术救不了自己的爱人,他的毕生所学,他的毕生信念都救不了自己的爱人。

他爬过寺庙的上千级台阶,他也去过那挂满红绳的许愿树下刻字,然后把刻了他心愿的木牌扔在树上,他也来到教堂,听牧师给他讲课祷告,那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但的确,他就是疯了。

如果他疯了,能够换回自己的爱人,他愿意。

那天晚上回去以后,他便萌生了一个想法,中国古代有一个很浪漫的事情——殉情,上一辈子他做到了,那这辈子他还可以坚持下去,是不是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再一次继续相遇。

当天晚上,鲜红的血流了满地,接着他便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下一秒,他的脑袋一空,接着就出现在了白雪公主的世界里。

他看见钱似的小徒弟姒银竹从木屋外面走进来的那一刻,那张熟悉要俊美的面孔,让他心头一颤,他以为那是两个人前世后的第一次见面,原来是两世后自己在梦中的幻想。

既然做了如此美丽的一个梦,那么又为什么让他醒来?他的情况很快被他的研究生发现,正因如此,他们才把他从家里送到了医院,接下来的情况就是这样,他的梦醒了,他在ICU里又住了一个月,最后才又回到家里。

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依然是孑然一身,或许,这就是他一辈子的命运,那个美丽的梦,幸福的梦,终究只是泡沫。

应寒杉拒绝了其他人送他的请求,他一个人走了回去,他先是去了一趟学校,带两人相识的长廊那里坐了一会儿,原本还是嫩芽的树叶现在已经亭亭如盖。

只是那座水塔还依然屹立在那里。

他最后还是走回家,或许,姒银竹也不想见他,或许没有自己,那人转世投胎,也会过得更好吧。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就听到了芙蓉糕的叫声,它好像很急促,推着他向卧室走。

应寒杉兴致缺缺,但架不住自家猫使劲儿,紧接着他就看到了他这一生最难以忘却的场面,完好无损的姒银竹坐在床上,对着他笑,手里还拎着那盏青色的花灯,跟他那身白色的西装格格不入。

“师父,我回来了,现在攒够聘礼娶我了吗?”

原来上天终究是眷顾他的,不管是哪路神佛,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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