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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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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回到西宁后,我们便开始打听金属矿勘探公司,后经我老婆的提醒,我们在互联网上发布了金属矿勘探公司的招标信息。很快,全国各地及至香港和国外的金属矿勘探公司的信息便汇总到了我的办公桌上。我看着一份份公司的简历和收费标准,随口问着也在旁边翻看资料的祖娘。“祖娘,你对勘探公司的选择,有什么想法”,“嗯~我是这样想的,我想选一家勘测勘探技术一流的公司,想同时勘测一下,碎石滩周边一百公里范围内地下二十公里距离内的地质情况,原因么,我就不说了”,听完祖娘的意见,我开心的笑了,并笑着说:“有道理、有道理,就这么定了”。最后我俩选择了一家瑞士的公司,因为这家公司拥有世界一流的地质勘测技术和设备,随后公司小刘便通过网络向这家公司的上海办事处发出了邀请。接下来的几天,其他公司的来电不断,并且公司办公室里已经来了好多人,都是自我介绍的勘探公司,瑞士那家公司的中国区负责人也来了电话,让我们把需要勘测的金属矿名称、位置、环境和要求等资料发给他们。

这天早晨,我正在和祖娘以及会计在我办公室核算着帐目,突然小刘推门进来对我说:“赵总,外面有个人非要见你,说是和你要谈笔生意。我已经问过了,不是勘探公司的的代表。要不要让他进来”。我听完后对小刘点了点头,让会计先回去。祖娘也要走,我说一起听听,是什么人,谈什么生意。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进门后在祖娘的招呼下坐在了我对面的三人沙发上。祖娘倒完茶后,不知什么原因,就站在我的身边,眼睛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看着。就见那个男人,头发向后梳的特别整齐,可能打过发蜡,紧身的深蓝色西装,外身上套着一件藏青色的厚呢子大衣,白色衬衣上配着一条看上去很高档的藏黄色的领带。我起身走到他的跟前,向他递了一根烟,这男人立刻起身,身子向前一弓对我说他不抽烟。于是我回到办公桌后坐下问到:“请问你是什么情况”,就看到那个男人看了看站在我身边的祖娘,欲言又止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顿时明白了那个男人的意思,想了一下后,我向祖娘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祖娘看到后,于是也冲我不自然的微笑了一下后出去了。那个男人看到祖娘走出办公室,并且办公室的门自然关闭后,这才开口说道:“赵总你好,今天来拜访你实属冒昧,今天我要和你谈的生意也许会让你感到吃惊,但也没什么,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姓吴,是天律一家药企的研发负责人,这是我的名片”,说完,那位男人走到我的桌前,将他的名片放在了我的桌子上,然后又坐回沙发上继续说道,“赵总,我知道你曾经得过一场怪病,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但如今看来,你已经治好了这个怪病。同时,我还知道你用家传的一颗滴血灵芝救活过一个脑损伤假死的女孩。今天我冒昧的登门,就是想和你谈谈这方面的合作。我们的意思是,我们企业愿拿出一笔钱来购买你的滴血灵芝以及你和那位姑娘的一点点鲜血,你看怎么样”。听完这名男子的话后,我突然打了一个冷战,猛然间想起当年专家组对我说过的话,于是我冷冷的望着那个男人说道:“这位先生,你可能弄错了吧,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么一回子的事呢”,那个男人听我这么说,微微的笑了一下后,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又接着说道:“赵总,咱们都明人不说暗话,我知道你没有忘记你生病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站在你身边的就是那位姑娘,名字叫强薇,是你们省地方病预控中心王大夫的女儿吧”,这男人一说完这话,我更加的吃惊和惊讶,我不明白这男人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并能清楚的说出祖娘就是强薇,并且能准确的说出强薇是王大夫的女儿。看来这个男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并且已经做好了充足的调查工作。想到这里,我也顺手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在桌子上的同时向那位男人说道:“既然就像你说的,咱们都是明白人,都是做生意的,说说你们的条件吧”。

“我们出一百万,只要你的滴血灵芝和你以及那位姑娘的一百亳升鲜血,我们就这个要求”。 “滴血灵芝已经没有了,但我们俩的鲜血一百万,你拿不走”。我心里想着,我必须糊弄这个男人,并且开出高到吓退他的条件,我暂时只能这样做,看情况的发展。“好,赵总不愧是个爽快的人,既然滴血灵芝没有了就算了,你俩的鲜血你需要多少钱?”听我这么说,那个男人高兴的问道。 “四千万”,报出这个数字后,我死死的盯着那男人。“什么,四千万。赵总,你没说错吧”,那个男人惊讶的问道。 “没错,一人二千万,共计四千万,先付款后付血”,我的口气很坚硬,并且一直死死的盯着他。“赵总,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这样的天价我们公司是无法接受的”。“没有考虑的必要,四千万一分不能少。如果你们想合作,就这个价格,不想合作那就算了,你们回去好好考虑吧,今天我还很忙,就不再留你喝茶了”。听着我如此坚决的话,看着我那冰冷的表情,那个男人坐在那里望着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告辞了。

那个男人走后,我慌忙将祖娘叫进来,关上门后,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祖娘说了出来。祖娘听完后大吃一惊,也慌忙的对我说道:“天启,刚才这男人一进来,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我在给他倒茶时,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和他的眼睛一对视,我突然感到了恐惧和害怕,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要害我,所以我就站在你身边,一直死死的注视着这个男人。现在看来,这个男人灵验了我俩心理测试时,我感觉到的可怕事情。天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俩该怎么办?”

我看着眼前不知所措的祖娘,一把将她揽入我的怀里,强按住我心头的恐慌,用手抚摸着祖娘的头顶,安慰的对她说道:“放心我的祖娘,有我在,没人会伤害到你。从目前这个男人说的话中可以看出,他已经非常了解你我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以及两家的情况,以后我们两家以及我俩都小心一点,提高防范。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寻常,我俩得病的事情,只有医疗系统的人知道一些。在我得病进行国家级专家治疗时,专家组就提议我要防止第三方单位来索取我的血液。更严重的是,强薇的去世和复活,也被这些人了解到了。但从他们向我索要滴血灵芝的情况来看,他们并不知道强薇复活的真实原因。当下,不要说我的血,你的血液更不能让他们得到,否则,后果非常可怕,你有可能将面临灭顶之灾。我刚刚这样在想,一会儿后我就找朋友从保安公司购买一个防身电击棍。从今天开始,我每天接送你上下班,一刻也不离开你。并且我俩必须将今天的事情告诉我老婆和你妈妈,让他们俩也要注意安全。我相信,就目前中国的治安和无处不在的监控系统,他们还不至于胡来”,祖娘听完我这一席话后,颤栗着的身体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随后,我打电话将这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我老婆,她听完后也惊慌地说让我们注意安全,她也会看好孩子,不乱跑乱出门了。下午五点多时,我朋友带着从保安公司高价买来的电击棒来到了办公室,在听到我一再保证我买电击棒只是用来防身时,才将电击棒交到我手里。并再三对我强调,让我一定要记住民用电击棒用来防身是合法的,但在击倒坏人时,如果继续电击,给对方造成伤害时,那就是防卫过当的违法行为了。如果用电击棒做其他坏事的话就更是违法行为了,不仅我要坐牢,还会牵连到他,求我一定要记住,慎重使用。就这样提心吊胆,乱乱哄哄的到了下班时间。下班后,我将祖娘送到她家,交到她妈妈的手里后,便开车回家了。

第二天早晨,我们上班不长时间,那个男人又来了,这次他直接走进我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的对我说道:“赵总,你看我又来了,今天咱俩再好好谈谈。我知道你和那个姑娘在开矿业公司,你们准备开发金矿。我也知道你俩以前没钱,但后来你俩有钱了,你俩投资了二千万。我不得不怀疑,你已经将你俩的血液卖了二千多万。即然你已经卖给别家公司了,那我们得到了也已经不是独家了,所以你四千万的开价太高了。今天我来,是想把话挑明了说,虽说我是天津一家药企的研发负责人,但我更是国外一家药企的项目研发负责人,你俩的血液就是国外药企出价购买的,但预算价没有那么高,我们最多能出到五百万,但我们还可以给你一个得利的条件,那就是我们的新药上市后会给你一定的返利,你看这样合作能不能行”,听这男人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下,随口问道:“你说的国外,是不是指日本”,“这我没必要回答你,如果我们合作成功,你自然就知道了”,一听这话,我心里立刻就有谱了,于是我冷冷的说道:“我不管你是国外还是国内的药企,要想合作,就那个价格,否则免谈”,那男人听我依然是如此的坚定,脸上不免的抽搐了一下,直视了我大约一分钟后起身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对我说了声:后会有期。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七天后就到腊月二十四了。晚上下班后,我和我老婆以及祖娘请公司里的员工,大家吃了一个小年夜饭。吃完小年夜饭,大家又都嚷嚷着去唱歌,一直闹到晚上快十二点,大家才尽兴的散去。我开车将我老婆和孩子送到市公安局小区大门口后,便开车直奔祖娘家而去。省地方病预防中心在西宁城南新区城乡接合部,快速路下去后,穿过城南新区便来到了一座村庒。现在的农村,早已不是十几年前的样子。整洁而宽敞的柏油马路两旁,是一座座标准的四合院式的新式农村砖瓦房。一盏盏的路灯,屹立在街道的两旁,就像保家卫国的战士一样,静静的守卫者寂静的村庄。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叫声,提醒着人们这里是农村。下弦月的月亮,此刻正努力的透过乌黑的天空,偷偷的注视着我和祖娘,像是在目送着祖娘的回家。而此刻,我的心里却有着一种不祥的感觉,因为从快速路下来后,我发现一直有一辆黑色的小车紧紧跟随在我的车后。与此同时,祖娘也毫无征兆的用左手抓住了我的右手,就在穿越村庄道路时,我有意的放慢了车速,让后面的黑色小车超越我。

穿过这座村庄,便是一条正在修建的坑洼不平的土路,土路约有一公里长,土路前方拐弯处便是省地方病预控中心的大门。现在每天上下班接祖娘,我知道再有二十分钟就到中心大门口了。看着消失在前方的黑色小轿车,我才觉得是自己虚惊一场,于是我也快速的向前驰去。当我的车开入小土路不久,就看到前面那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路中间,车辆引擎盖已经支起,四个车门打开着,五个男人围在车头前好像在观看着什么。当那五个男人看到我的车走到他们跟前时,同时摇着手向我的车靠拢过来,像是要找救援。因为前面的车已经挡在了路中间,我的车无法通过,于是我便将车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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