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慵懒地趴在那张仿佛能吞噬一切疲惫的柔软大床上,就像一只被冬日寒霜彻底打焉了的茄子,心里的郁闷和怒气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凝固成了沉甸甸的石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对于任何试图靠近我的身影,我都选择了视而不见,就像是一只自我封闭的蜗牛,紧紧蜷缩在自己的小壳里。即便是那个总能在关键时刻如天神降临般的降谷零推门而入,我也只是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给了他一个“你来了啊”的敷衍眼神,随后便继续沉浸在自己那片灰暗的小世界里。
他迈着轻盈却又不失力量的步伐走了过来,宛如一只在草原上优雅游走的猎豹,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它那毫无防备的猎物。他伸出那双仿佛能扛起整个世界的有力双臂,轻轻一捞,便将我如同一片轻盈的羽毛般抱进了怀里。那温暖的怀抱本该是我此刻最渴望的避风港,但我却依旧倔强地别开了头,不愿去看他那双深邃得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眸,仿佛这样就能守住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
这一刻,我真的是委屈到了极点。短短的一天之内,我仿佛乘坐了一趟过山车,从人生的巅峰直坠谷底。那曾经让我引以为傲、如同勋章般闪耀的职位已经化为乌有,就连那象征着我无数汗水与泪水的警衔也岌岌可危。如果社会舆论继续朝着不利于我的方向发展,那么我可能会失去在警视厅的一切。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让我如同跌入了冰冷的深渊,四周是无尽的黑暗与寒冷,让我无法自拔。
降谷零似乎感受到了我内心的翻涌与挣扎,他轻轻地贴近我的耳朵,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同春风拂面般安慰道:“不用担心,等时间久了,社会舆论平息下来,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魔力,试图吹散我心中的阴霾。
然而,我却依旧无法释怀,心中的委屈与担忧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我抬头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无助与忐忑,仿佛一只迷路的小鹿在寻求最后的庇护:“可是,如果这期间你需要我帮忙,那怎么办呢?”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害怕自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却无法给予支持。
降谷零闻言,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他低头看着我,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如同大海深处的暗流,让人捉摸不透。我在他的沉默中开始有些焦虑与不安,难道他真的很在意我无法在这个时候帮助他吗?难道我们的关系就这样脆弱不堪吗?
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有些低沉而沙哑,仿佛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她是因为担心自己不能在停职期间帮到我,所以才感到不开心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关切,仿佛试图从我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然而,我此刻已经无心再去揣测他的心思,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尴尬而微妙的氛围。就在这时,降谷零突然俯身亲吻了我的嘴唇,那炽热而深情的吻如同烈火一般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的激情。我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不知不觉间,他满是老茧的手已经滑到了我的背后,轻轻地摩挲着,仿佛在诉说着他无尽的爱意与渴望。
“……”我的内心如同被狂风暴雨席卷而过,一片混乱。这个流氓!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地占我便宜,让我又爱又恨。
我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指,试图躲避他那炽热的唇瓣,慌张地寻找着说辞:“零,景……景光还在外面。”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仿佛害怕被他发现这个尴尬的秘密。
然而,降谷零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担忧。他轻笑一声,用那狡猾中带着些许宠溺的眼神看着我:“不在,回三楼了。他不好意思打扰我们。”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戏谑,仿佛在享受这个猫捉老鼠的游戏,又仿佛是在故意逗弄我。
“……”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自嘀咕: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流氓了,不过……似乎也越来越可爱了。
我扯着他的手指,继续转移话题道:“那……那景光不需要回警视厅复职吗?”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和好奇,试图找到一个新的话题来打破这个尴尬的氛围。
然而,降谷零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我。他挣开我的手指,感受到他掌心的茧子刮过我的心口,我欲哭无泪地张嘴骂他:“色狼!”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羞涩和气愤,仿佛是在控诉他的不轨行为,又仿佛是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与悸动。
只听到降谷零一声轻笑,然后就被他更深地缠住了唇舌。在意识逐渐混沌之际,我只有一个念头在脑海中盘旋——没表白,不能睡!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般划过我混乱的思绪,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
也许是我不小心将这句话嘟囔了出来,降谷零的身体明显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他的动作变得有些急躁而猛烈,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他的爱意与决心。他粗鲁地扯掉我们俩的衣服,将我紧紧地压在身下,磨得我哭着向他求饶。
被他缠着做了好几次“手磨卡布奇诺”后,我咬着被角哭得惨兮兮,哑着嗓子控诉他:“你咋这么流氓?”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气愤,仿佛是在抱怨他的不解风情,又仿佛是在享受这份独特的亲密与甜蜜。
降谷零却仿佛并不在意我的控诉。他和我紧紧贴在一起,笑成了一只狡猾的狐狸,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满足。他用自己的半张脸蹭了蹭我的半张脸,乐不可支地说道:“这不是没睡成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和炫耀,仿佛在炫耀他的胜利与我的臣服。
“都睡一半儿了!”我哭诉道,“这有啥区别吗?”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仿佛是在为自己失去的清白而争辩,又仿佛是在为这份未完成的亲密而遗憾。
“区别大了,”降谷零有些不爽地抱怨道,“都这样了,你还认为我没有表白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认真,仿佛在试图让我相信他的爱意与决心。
“你表白了吗?”我懵逼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气愤,又带着一丝期待与甜蜜。然后,我气愤地将脸埋进枕头里,决定不再理他了。这个流氓!真是太过分了!然而,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