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说,那位在名侦探界混得风生水起,实则是个“万年小学生”的柯南君吗?降谷零的声音低沉磁性,如同醇厚的威士忌,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嘴角勾起的那抹玩味笑容,仿佛是在调侃这个世界的荒诞不羁。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对柯南的态度,更像是在逗弄一只顽皮的猫咪,或是遛一只活泼的小狗,而非怀揣着满满的恶意。”我耸了耸肩,眉宇间流转着几分戏谑,仿佛这场错综复杂的侦探游戏,不过是我们茶余饭后的消遣。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天马行空地设想一下,她与那位‘沉睡的小五郎’背后的真身——工藤新一,之间藏着一段不解之缘?说不定,还是旧识哦?”我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火花,仿佛要点燃这沉闷的空气。
降谷零闻言,猛地坐直了身子,一头黑发略显凌乱,宛如被狂风肆虐过的草原。他双手插进发间,揉搓着,仿佛要将这团复杂的思绪理顺。片刻后,他猛地扭头,眼神中闪烁着探险家发现新大陆的兴奋光芒:“你说得对,工藤新一的母亲,工藤有希子,与那位神秘的沙朗,确实是故交……沙朗……”他低吟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味一个古老而迷人的秘密,声音低沉缠绵,如同深夜里的低语。
我:“……”
看着降谷零这副沉醉的模样,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这家伙,难道是在怀念初恋的甜蜜时光吗?不对,这沙朗可是个大麻烦!早晚得把她踢到冥王殿的茶馆去喝喝茶!”
“早晚把她踢去冥界十八层地狱的茶馆!”我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恶趣味,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冒险加油打气。
“冥界十八层地狱的茶馆?”降谷零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惊讶与好奇,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趣事。
糟糕!我在心里暗叫一声,脸上却故作镇定:“啊,那个……我是说,送她去一个永远也回不来的地方!享受一下‘永恒假期’!”我胡乱挥着手,试图掩饰尴尬,就像是在掩饰一场失败的魔术。
降谷零看着我拙劣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情似乎大好。他猛地将我扑倒在沙发上,就像是一只猎豹捕获了猎物,一边解着我的衣扣,一边用唇封住了我的抗议,仿佛在说:“这就是你的惩罚。”
“喂喂喂,这是我的办公室啊!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这张沙发?它可是见证了我的清白!”我背对着他,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他的怀抱,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宛如初绽的樱花。
“所以说,一开始就跟我回公寓不就好了?”降谷零的声音里满是愉悦,就像是在分享一个胜利的果实,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如同春风拂面。
“……”我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突如其来的甜蜜,仿佛被幸福的浪花淹没。
第二天,警视厅的大门还未开启,降谷零已经悄然回到了警察厅的怀抱。我望着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衣,无奈地叹了口气,宛如一位失意的画家面对着自己的败笔。套上外套,我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行动,就像是一位将军在策划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战役。
思来想去,我决定直接找工藤新一问个明白。于是,我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就像是在拨通通往过去的电话。
“喂?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传来了工藤新一(或者说,江户川柯南)清脆的声音,就像是小溪潺潺流水的声音。
“新一,我问你个问题。”我开门见山地说道,就像是一位剑客直接亮出了自己的剑。
“……”电话那头,工藤新一显然有些意外,就像是一只正在悠闲散步的猫咪突然被一只狗追了一样。
“你认识沙朗·温亚德吗?”我试探性地问道,就像是一位探险家小心翼翼地踏入未知的领域。
“谁?”工藤新一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就像是一位学者面对着一个陌生的词汇。
“……”我无语凝噎,就像是一位歌手突然忘词了一样。
“柯南,你在和谁打电话呢?”这时,毛利兰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就像是一阵清风拂过湖面。
“是姐姐!”江户川柯南奶声奶气地回答,语气中带着几分亲昵,就像是一只小猫咪在蹭着主人的手。
“啊?是舍舍姐吗?”毛利兰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就像是一位孩子收到了期待已久的礼物,“说起来,柯南和新一一样,都很喜欢舍舍姐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甜蜜与温馨,就像是在分享一个美好的秘密。
“……”江户川柯南再次陷入沉默,就像是一只被突然按下的暂停键。
糟糕!不会暴露了吧?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就像是一位演员在舞台上突然忘词了一样。
“怎么了?柯南?”毛利兰凑近电话,关切地问道,就像是一位母亲在询问自己的孩子,“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呀?我也想和舍舍姐聊天呢~”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与好奇,就像是一位孩子渴望着探险。
“没事啦,”江户川柯南连忙解释道,就像是一位小偷在掩饰自己的罪行,“舍舍姐只是问我是否认识一个名叫沙朗·温亚德的人。”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与不安,就像是一只小老鼠在面对一只大猫。
“啊?你当然不认识了,”毛利兰理所当然地说道,就像是一位老师在解答学生的问题,“因为,她是新一妈妈的朋友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肯定与自信,就像是一位学者在阐述自己的研究成果。
“……”电话两端,我和江户川柯南同时陷入了沉默,就像是一幅画作中的空白部分,充满了未知与可能。
没想到,从毛利兰这里,我竟然得到了如此重要的信息!就像是一位探险家在荒野中发现了珍贵的宝藏。
“小兰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追问道,就像是一位记者在追问着新闻背后的真相。
“之前我和新一一起去纽约,新一妈妈介绍我们认识的。对了,我记得我们回去酒店的路上还遇到了银发杀人魔……我差一点儿就抓住他了……”说到这里,毛利兰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落,就像是一位战士在回忆着失败的战斗,显然还在为那件事感到愧疚。
我挂断电话,将刚刚获得的信息同步给了降谷零。他很快就回复了消息:“贝尔摩德对外的身份是克里斯·温亚德,所以我们有理由怀疑克里斯·温亚德和沙朗·温亚德是同一个人。”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肯定与决绝,就像是一位将军在下达着命令。
我回复道:“我怀疑,小兰和新一在纽约遇到的那个银发杀人魔是贝尔摩德假扮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解释得通了,为什么贝尔摩德对待工藤新一的态度会如此纵容?就像是一位母亲在宠溺着自己的孩子。”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推测与疑惑,就像是一位侦探在寻找着线索。
降谷零:“可以拿工藤新一试探一下。”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与决绝,就像是一位棋手在布局着下一步的棋局。
我:“不要!我拒绝!”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坚决与愤怒,就像是一位战士在捍卫着自己的荣誉。
降谷零:“……”他沉默了片刻,就像是一位画家在面对着空白的画布,不知该如何下笔。
我:“哼,可恶的公安!”我的语气里充满了不满与愤怒,就像是一位孩子在抱怨着世界的不公。
降谷零再次陷入沉默,就像是一位歌手在面对着失败的演出,不知该如何继续。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对降谷零想要利用一个孩子的行为感到十分不满。尽管我知道这个“孩子”实际上已经十七岁了,但在我心中,他依然是个孩子,就像是一只小猫咪,需要我们的呵护与关爱。
我决定去警犬训练场看看我的哈罗,以缓解心中的烦躁。就像是一位旅人去寻找一片宁静的绿洲。
刚到操场,我就看到了哈罗正在认真地进行训练。它的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规范、有力,就像是一位士兵在展示着自己的军姿。我生怕打扰到它,于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就像是一位观众在欣赏着一场精彩的演出。
训练结束后,哈罗看到了我,兴奋地狂奔过来,就像是一只小鸟看到了自己的巢。在教官不满的目光中,我一把抱起了它,就像是一位母亲在拥抱着自己的孩子。我偷偷吐了吐舌头,小声对哈罗说:“哈罗呀,教官不让抱呢~”我的语气里充满了调皮与无奈,就像是一位孩子在偷吃了一块糖果。
我把哈罗放回地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教官的脸色。教官看着偎在我脚边的哈罗,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就像是一位严父在面对着自己的孩子时,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说:“哈罗很听话。如果通过年底的考核,它就能成为在编的公务员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肯定与期待,就像是一位导师在鼓励着自己的学生。
“汪汪~汪~”哈罗兴奋地摇着尾巴,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荣誉感到高兴,就像是一位孩子在期待着自己的生日派对。
“真棒啊,哈罗!”我抚摸着它的脖子,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就像是一位画家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今天哈罗通过了阶段性测试,我可以把它带回家休息几天。我牵着哈罗走到皮卡车旁,打开车门,拍了拍车顶。哈罗纵身一跃,稳稳地跳上了副驾驶的车座,就像是一位骑士跃上了自己的战马。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赤井秀一。他似乎注意到了有人在看他,立刻扭头看了过来,就像是一只猎豹在警惕地观察他似乎注意到了有人在看他。我白了他一眼,然后开始扫视周围。果然,在不远处发现了赤井秀一的那辆与我同款不同色的皮卡车。
嘿嘿!我心里一喜,这个赤井秀一,又违章停车了!
我连忙打转方向盘,朝他的车开去。赤井秀一似乎意识到了我的目的,立刻撒腿就跑,企图在我之前赶到他的车子旁边。
然而,他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我跳下车,当着只差我一步的赤井秀一的面,一巴掌把罚单拍在了他的挡风玻璃上:“赤井先生,记得去交通局交罚款哦~”我笑得像个狡猾的小狐狸。
赤井秀一无奈地看着我:“柳小姐,请别为难我了好嘛?”
“啊?看你说的,”我无辜地眨了眨眼,“你自己违章停车,怎么能说我为难你呢?”
赤井秀一突然凑近我耳边,低声说道:“可以告诉我吗?明美在哪儿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了降谷零曾经提到过,宫野明美是赤井秀一在组织卧底时的女朋友。然而,既然他如此担心自己女朋友的安危,为什么脱离组织的时候没有带着宫野明美一起走呢?
哦,对了。宫野明美还有一个在组织里当科研人员的妹妹,恐怕赤井秀一发出一起逃跑的邀请,她也不会答应。
这么一想,赤井秀一也挺惨的。爱人与自己站在不同的立场,这该是怎样一种苦大仇深的虐恋情深啊!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