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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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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娘愣了愣,还真没想到这个办法。

又笑嘻嘻问道:“此事可是有极大风险呢,一不小心妾身就被打死了。”

宁泠知道她夸大其词,路引比不上金银之物值钱,只是手续麻烦。

“这是定金。”宁泠大手笔地扔下一根金簪,“若是事成,再给你二十两。”

银子花的太快了,宁泠要节约些。

盛安城的当铺,她不敢去。

不过晴娘久居此事,金簪又是常见之物,刚好合适。

晴娘笑眯眯地拿着金簪出去了。

夜深了,宁泠将门栓好,她还不放心费力地搬来一站木桌,死死抵住门内,窗户也检查关好。

花楼里暖如春日、香气扑鼻,哪里都好。

唯一不好之处就是隔壁暧昧的娇声,时不时传来。

“爷,妾身伺候得好不好?”女子娇滴滴的嗓音传来。

男子喘着粗气:“许久没见,你倒是越□□荡了。”

“那爷想不想我?”

木床嘎嘎作响的声音加大,男子大声道:“想你得很,好好伺候爷,若伺候地舒坦了,以后爷给你赎身,清清白白抬你进门做妾。”

女子的呻.吟声更大,极大地取悦了男子。

听得宁泠面红耳赤,到了后半夜才熬不过睡意,昏昏沉沉睡去。

争晖院内,林韦德神色紧张:“侯爷,还是没有宁姑娘的消息。”

盛安城内都快被翻个顶朝天了,偏偏半点消息都没。

他都怀疑她是不是跑出盛京了?

“没查出来的宅子都派人守着了?”裴铉的眉心拧了几分,“城内但凡能住店的酒肆、茶楼、酒楼等等都通通去查,还有哪些暗探桩子也该用用了。”

他掘地三尺,还不信找不出来了。

林韦德点点头,带着人马又离开了。

酒楼里常常有不少富家子弟,通宵旦达地谈天论地。

宁泠这一觉睡得很沉,直至晌午才悠悠转转地醒来。

她听见外面有不少响动,起身挪开木桌打开门。

外面一位花娘嘤嘤地哭着,旁边几个花娘围成团似乎正在安慰她。

“男人床笫上的鬼话,你也信?”一个花娘似乎怒其不争。

“我怎么知道。”那个花娘哭得更厉害了,“昨儿他还说给我赎身,以后抬我做妾呢。谁知道今日一起来,将我身上的现银和首饰都偷走了。”

其他花娘在那劝道:“说给咱们赎身的男人,一日不知遇见多少个。你年纪小,被人哄骗也是正常,以后值钱的物件自己可要注意了。”

“就是,哪些臭男人怎么看得上咱们,我们出身卑贱,他们就是图咱们身子。”

她们的声音引来老鸨,老鸨担心吵醒客人,将她们驱散。

一些恩客们醒了开始叫吃食,宁泠跟着喊了吃食。

饭菜上桌吃饱后,宁泠有心想要找晴娘,询问结果。

不过她觉得此事估计要徐徐图之,恐怕没那么容易得手。

她百无聊赖地在房间里待着。

到了快晚饭时辰,林韦德匆匆忙忙赶来,脸色不太好看。

裴铉不紧不慢地瞥了眼他:“有消息了?”

“是。”林韦德面色难看,“在怡红楼里,探子来报说,有个身材瘦弱,皮肤白皙的斯文书生昨晚进楼,还出主意花重金让她们偷路引。”

一听着描述,裴铉就肯定是宁泠。

这还真是意料之外,他还真没想到她吃了熊心豹子胆,敢独身一人去青楼楚馆。

“怡红楼背后主子是谁?”裴铉问道。

“忠国公。”林韦德答。

裴铉冷笑一声,难怪被查出来了。

他那好叔父可是最喜欢赠妾,搞这些莺莺燕燕打探消息。

他自然要半路劫道,坐享其成。

所以他也安了不少探子在忠国公身边打探消息,怪只怪宁泠运气不好,要是躲进了其他秦楼,一时半会他还真想不到哪儿去。

眼看到了用饭时辰,裴铉站起身理理衣角的皱褶,朝着门外迈步。

林韦德紧跟而上,知道侯爷要去接宁姑娘了。

冬季的初雪,飘飘洒洒从天空落下,先是点点雪花,接着是鹅毛大雪。

房间内无聊的宁泠,终于等到晴娘,她问道:“可有了消息?”

晴娘摇摇头:“郎君,哪有那般凑巧的事情。你放心,我让我身边的小姐妹一起帮忙,估计也就这几日。”

宁泠怕她又来扒她衣服,干脆出了房间,趴在楼道的栏杆上。

俯视着楼下莲台跳舞的花魁,外面时不时有客人进来。

屋外的寒风趁机跑进了屋内,洁白无瑕的雪也跟着进来。

宁泠看着外面的落雪,已经在街道上铺满一层,甚是好看。

她收回眼,接着看花魁妖娆多姿的舞步。

又是一阵寒风吹了进来,靠近门口坐着的门破口大骂:“他娘的,是谁开门这么大?”

大家伙谁进来,都是开一道门缝挤进来。

众人抬头一看,来人气宇轩昂,英俊潇洒。

五官立体,在昏黄的烛火下,更显得线条利落,轮廓分明。

进来后,裴铉抬起眼皮子睨了眼那男子,林韦德大步向前,直接一脚将那人踹翻倒地。

宁泠站在二楼,将眼下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浑身如同坠入冰窖,全身颤抖。

他找到她了!

宁泠脑袋如同浆糊一般混乱,她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得越远越好。

裴铉似有心灵感应般,抬头一看,正对上宁泠惊恐的视线。

他好整以暇地歪头一笑,接着悠哉悠哉地拾阶而上。

宁泠匆忙地环顾四周想跑,可看见四面都是穿着晋阳侯府衣裳的侍卫。

她明明是坐在上位,居高临下的,但裴铉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上位者姿态。

宁泠吓得手指并拢,紧紧抓住衣角。

裴铉一步步,一步步像她靠近。

众人噤若寒蝉,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是贵人,不少人偷偷摸摸地跑了,怕惹麻烦上身。

宁泠吓得面色惨白,呼吸急促。

她站在二楼,身姿单薄,穿着一身深蓝色衣袍,瞧着像个娇蛮的富家少爷。

别有一番风情,裴铉问她:“这三天玩得可开心?”

宁泠唇线紧抿,心里苦涩。

裴铉抬眼眉眼带笑:“称心如意地逃出来了,这么还顶着一张苦瓜脸呢?”

宁泠心存侥幸问道:“侯爷真不愿放我一马?”

下面的人巴头探脑,有心偷听。

林韦德抽出大刀一挥,吓得众人惊慌而逃。

“你说这话,可就是倒打一耙了。”裴铉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明明是你欺骗在先,怎又成我的不是了。”

宁泠又惊又怕,她不知待她回去,裴铉会用什么丧心病狂的手段折磨她。

她紧缩深眉,眼神黯淡。

“现在哭还早了。”裴铉神情莫测,“回去有你哭的时候。”

他的手攥着她纤细的手腕,似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宁泠紧紧扒着栏杆,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不肯松手:“我不回去。”

语气慷锵有力,看来是铁了心。

裴铉矜贵俊朗的脸阴沉,似笑非笑:“还是真硬骨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一说完,直接将人扛到肩头。

宁泠顿时感觉天旋地转,头晕想吐。

裴铉带着她随意踹开一间客房,接着扔在塌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宁泠害怕得瑟瑟发抖,他似乎将她视为猎物般,要将她拆骨入腹才肯善罢甘休。

她连滚带爬地躲在床角,一双泪眼楚楚可怜地乞求着他。

“现在知道怕了?”裴铉并不掩饰眼眸里的色.欲。

宁泠环视着四周环境,想着昨晚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

她带着哭音道:“侯爷,我们先回去,成吗?”

再怎么样,也不能在这床榻上。

“又想回去了?”裴铉扣住她的肩膀,“宁泠这张嘴,可真爱东诳西骗,不若我给你下一剂哑药,以后就清净了。”

宁泠害怕地抱住他,哭得泪眼婆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裴铉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她娇娇软软的身子,无意间嗅到花楼里浓妆艳抹的俗气。

他顺着她的怀抱,将她一把抱起。

厚实柔软的斗篷搭在她身上,接着向屋外走出,哪些胭脂味须得好好洗洗。

外面天寒雪大,宁泠一出门就被冻得在他怀里颤了下。

“你瞧外面冰天雪地的。”裴铉声音悦耳,还带着笑意,“还劳累我出门一趟,你倒好,躲在里面看歌舞。”

宁泠心里不爽,难道是她强迫他来的?

他在府邸好好待着,她在花楼也好好的,大家都舒服,不就好了。

可是宁泠不敢说出来,怕惹毛了他,在她怀里瓮声瓮气认错:“是宁泠不对,害的侯爷不得安宁。”

这句话听得还顺耳,裴铉追问道:“那你如何补偿我呢?”

宁泠心知回去身子清白必然保不住了,眼下只有低头服软,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点。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乖巧回话:“回去后,任凭侯爷处置。”

裴铉将她拥在身前,骑马回去。

宁泠看着越来越近的侯府,心里叹气。

外面风雪呼啸,怀里的宁泠心情沉重。

回了争晖院,裴铉就颇为嫌弃地将她扔在软榻上,命人伺候她沐浴。

珍珠见她回来喜极而泣,伺候她沐浴。

烟雾缭绕的浴室内,浴桶内铺满绚丽芬芳的花瓣。

看着腰细腿长,肌肤皓白如雪的宁泠,珍珠劝道:“姐姐,以后莫要如此了。”

侯爷的脾性古怪,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干什么。

宁泠叹了声气:“下去吧,我自己洗洗。”

珍珠听话懂事,点点头出去了。

宁泠泡在温热的浴桶内,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永恒,她不想出去面对裴铉。

裴铉沐浴更衣出来后,发现宁泠还未出来。

他并不觉得奇怪,直接朝着浴室走来。

见到她洁白漂亮的脊背,完美无瑕,只是太瘦了,有些孱弱。

“还没泡够?”裴铉的指尖探进水里,“想再感染风寒?”

以为故技重施,就能躲过今天?

宁泠见她眼神危险,声线带着颤抖:“好了,我现在就起来穿衣。”

“嗯。”不咸不淡的一声,人却依旧伫立在浴桶旁边。

宁泠心知今日躲不过了,贝齿将唇瓣咬的殷红。

哗啦的水声响起,水花四溅,宁泠站起身来,擦干披衣袍。

她清楚看见裴铉的眼神霎那间变了,眼眸深邃,压迫感十足。

裴铉并不着急,他有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品味而不是狼吞虎咽。

穿好衣裙的宁泠,跟着他进了内室,红木桌上端正摆着一壶酒。

“酒回来了,你人却没回来。”裴铉指着酒,“你可是说了,我们要共饮此杯。”

宁泠刚想认错,忽地失去平衡,被他拉扯跌坐于他腿上。

裴铉慢饮一杯酒,接着捏着她小巧的下巴,吻了上去,长驱直入,甚是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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