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礼堂外的晨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斓的光影。
潘西正挽着昔拉的手闲聊着走向礼堂,路上,一长一短的两头黑发在日照下隐隐泛着光泽,让她们像是对亲密无间的双胞胎。
此时昔拉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透露其主人的心情似乎格外愉悦,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就在她们刚要踏入礼堂的前一刻,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了出来,突兀地拍了拍昔拉的肩膀,她转头看去,连带着后知后觉的潘西同样回头看向来者。
见面前站着韦斯莱双子,潘西的脸上写满了警惕,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
“你们要干什么?”潘西的语气中充满了戒备,声音也压得很低,仿佛想以此震慑他们。她的目光他们之间来回扫视,仿佛在试图找出某种阴谋的痕迹。
昔拉轻轻拍了拍潘西攥紧的手,示意她放松。“没事的,”她的声音平静而温和,带着安抚的意味,“只是个小赌局。”
潘西皱了皱眉,她相信昔拉,但不相信他们没有故意给她使绊子,于是她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韦斯莱双子,仿佛在防备他们随时可能做出的恶作剧。
弗雷德和乔治此时的脸上仍挂着那种典型的韦斯莱式坏笑。弗雷德向前一步,故作严肃地开口发誓:“放心好了,我们保证会把小海蛇毫发无损地还回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但眼神中却没有恶意。
乔治也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补充“我们可从没捉弄过普赛克小姐,不是吗?”
“谁知道等会儿会不会就是第一次”
潘西随口讥讽回应,但在昔拉再三保证和安慰后还是半信半疑地松开手走了,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做起鬼脸的弗雷德。
而等昔拉再次回头时,韦斯莱双子已经紧紧站在一起,像两个高大的士兵,正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乍一看像是工厂做的流水线模型。
而昔拉走到他们跟前停下,敏锐的目光在他们脸庞之间游移观察起两来,她踮起脚凑近了其中一个,并未发现自己的嘴唇几乎快要碰到他的耳垂,察觉到后者的神色变化时,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信的笑意,退后一步站定。
“你是弗雷德。”她指了指站在左侧的男孩,语气笃定。
“你是乔治。”她的目光转向刚才被她测试的男孩,眼中带着狡黠。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消化这个事实。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无奈。
“……梅林的裤衩子,兄弟,她真能认出来。”乔治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弗雷德则皱了皱眉,狐疑地看向乔治:“你刚才是不是给她眼神暗示了?”
“什么?!我有什么理由帮她?”乔治立刻反驳,语气中带着些委屈和隐约的羞愤。
“谁知道呢?我可记得你之前说过觉得她长得漂……”弗雷德的话还没说完,乔治猛得伸手把他的嘴捂得严实,自己的耳根也跟着红了些,与那头红发几乎融为一体。
“算你赢了。”乔治的声音有些急促,他松开了弗雷德时警示般微瞪大眼,后者挑了挑眉,在自己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再次看向昔拉时,他们同时从各自的口袋里掏出一颗肥舌糖,毫不犹豫地扔进了嘴里。几乎是在下一刻,弗雷德的舌头随着他的嚼动迅速肿胀起来,口腔很快包不住那肥大的舌头,长长的舌头从嘴里掉了出来,滑稽地挂在胸口的位置。
乔治吃的则是改良版,他的嘴里逐渐吐出一条长长的蛇信,他试图说话时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变成了一条人形蛇,他用手指点了点蛇信尖的分叉,后者立刻敏感地勾了起来。
两人此时虽然看着有些狼狈,但脸上却带着兴奋的笑容,他们得意地玩着自己的舌头,还不时笑话起对方的怪舌,仿佛这并不是惩罚,而是一场有趣的冒险。
就在两人打闹着准备离开时,昔拉却突然拦住了他们,她的声音轻快而带着一丝挑衅,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不是要去禁林吗?记得带我一个。”
话毕,她微踮起脚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也不在意他们闻言露出的惊讶表情,径直绕过他们走向斯莱特林长桌,仿佛刚才只是向他们问好而不是说出了这种完全不符合斯莱特林学生的话。
弗雷德和乔治目送她离开后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均闪过了一丝惊讶和笑意。
“熊第,我现载有点西幻她了。”弗雷德的舌头依旧肿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语气中带着些调侃。
“嘶嘶。”乔治的回应是一串蛇信般的嘶嘶声,但眼神中却带着赞同。
两人像是找到了一个有趣的实验对象般相视一笑,仿佛在无声中达成了某种默契。昔拉·普赛克,似乎比他们想象中要有趣得多。
——
时间一晃而过,终于来到了万众瞩目的第一场魁地奇比赛,那些被德拉科骚扰去看训练的日子也终于暂时拉下了帷幕。
此时,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场仿佛被注入了某种魔法的活力,空气中弥漫着兴奋与紧张的气息。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洒在绿茵场上,仿佛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对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观众席上,学生们挤得水泄不通,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斯莱特林的银绿色与格兰芬多的猩红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斑斓的画卷。
德拉科站在斯莱特林更衣室的镜子前,仔细整理着自己的队服。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胸前的银色蛇形徽章,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他早已给父亲写了信,邀请他来看这场比赛。他知道父亲一向对他的魁地奇天赋寄予厚望,而今天,他也会证明自己绝对不会输给一个学习魁地奇还不到两年的所谓救世主。
德拉科似乎在镜中看见了波特惨败的模样,他得意而不屑地勾起了嘴角,从鼻孔里发出轻微的嗤笑声。
“行了,德拉科,我们看过你训练无数次了。”布雷斯懒洋洋地靠在门边,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他的目光在德拉科身上扫过,仿佛在欣赏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
潘西站在布雷斯身旁,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已经看见了斯莱特林获胜的景象。“我们都相信你,那群蠢狮子输定了。”她的语气有些戏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西奥多则坐在角落的长椅上,手中捧着一本比以往轻薄的魔法书,目光专注地停留在书页上。他的声音冷淡而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是的。只要你不在比赛时分神去挑衅波特。”
德拉科冷哼一声,完全忽略了西奥多的提醒。他的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你们就看着吧,我会让破特输得很惨的。”
眼看比赛快要开始,他们才离开更衣室来到了斯莱特林看台,在德拉科的吩咐下,高尔和克拉布早就为他们留好了最佳位置。
昔拉的黑色长发在风中轻轻飘动,她的目光扫过球场,眼中带着有些兴奋的光芒。潘西则站在她身旁,手中握着一副精致的望远镜,目光在观众席上扫视。
“他们在说什么?”
昔拉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些好奇。她微微侧头,目光投向身后喧闹不断却显然不是在谈论尚未开始的魁地奇的人群,她隐约看见在人群的中心似乎是一个身姿修长的男人。
潘西轻笑一声,她甚至不用回头就能猜到后方女孩们骚乱的来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爱德华·施瓦茨,他每次出现都能让那群女孩疯狂起来。没记错的话,他已经斩获校内最受欢迎男巫四连冠了。”
话毕她的目光转向布雷斯,眼中多了些戏谑的光芒。“我还记得布雷斯的排名似乎因为那些被他无情甩掉的各院女孩给骂出了前十。”
“呵呵”
布雷斯扯开嘴角假笑两声,但头却未动,显然对此兴趣缺缺,他没有加入她们的谈话,而是将目光依旧停留在球场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察觉到一道熟悉的目光刺在身上,昔拉再次转身看向身后的人群,试图找到那个令她有些不适的视线却是无果。于是那失去目标的视线顺着层层人群,定格在男人的背影上。